士林社區大學與地方學/陳健一老師
士林社區大學與地方學
剛如萍老師提到我們這個圈子的人,對於許多問題是彼此熟悉且有共同的互動,離開這個空間之外,無論是我們的親人或其他朋友,基本上在這個部份是疏離的,在過去我們常在說「傳教士傳給傳教士」,因為在傳教士裡面,一路上其實我們是需要彼此學習及關心的,且過程中需要用什麼介面、什麼方式可以幫助,這也是我們要去努力的部份。
剛如萍老師提到我們這個圈子的人,對於許多問題是彼此熟悉且有共同的互動,離開這個空間之外,無論是我們的親人或其他朋友,基本上在這個部份是疏離的,在過去我們常在說「傳教士傳給傳教士」,因為在傳教士裡面,一路上其實我們是需要彼此學習及關心的,且過程中需要用什麼介面、什麼方式可以幫助,這也是我們要去努力的部份。
剛剛陳老師提到其中「環境敏感度」的部份,乍聽之下雖為泛泛之語,但卻是很有力量的一句話,其敏感度並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在什麼樣的過程中才能慢慢走到擁有這樣的東西,我想這都是因為先有這樣的平台讓這領域的人共同分享意見,這樣的方式以社區大學來做是滿好的。我們看到整個大社會裡面有些不同角度的看法,我們也看到在這 20 年、100 年這個土地該怎麼努力的這個想法,若背後對那件事情是沒有感覺的,就不會有力量產生,若沒有力量整個政策的發展就不會往這邊偏,又如果就戰略而言,我們在這個環境的這條路上不管那叫解說、那叫政策、那叫社會運動,它到底在哪個環節上需要更加努力,一樣一句話有些人聽了可能很有感覺,有些人卻覺得沒什從裡面發生了,因此這個過程乍看簡單,但其實簡單中有他的沉重、他的脈落,有他的力量再逐項加溫,那這些我想都是社區大學可以去努力的部份。
「不能這樣」過一生
在此提出我個人一個簡單的想像,有那麼一個社區大學,其中有各種不同的領域跟土地、人文、自然有關的老師,而這個社區大學就把這個地方過去、現在大概的輪廓圖像建立起來透過教學,接著去作一些深度地建構,再者有一些人則開始與附近的民眾有一些比較多的互動,讓這裡的人建立起對這個地方過去、現在的發展變成一個常識,促成對環境的敏感度、社區敏感度、願景敏感度,這樣如果地方上發生問題,地方居民才會覺得不應該是這樣,202 就是在說「不能這樣」所以才會站出來。回過來看到官邸旁邊的大塊空間,現在已經變成豪宅,居民才感覺到「不能這樣」,但這都已經來不及了 過去 10 年 20 年大家對這個地方其實是不清楚的。
「不能這樣」過一生
在此提出我個人一個簡單的想像,有那麼一個社區大學,其中有各種不同的領域跟土地、人文、自然有關的老師,而這個社區大學就把這個地方過去、現在大概的輪廓圖像建立起來透過教學,接著去作一些深度地建構,再者有一些人則開始與附近的民眾有一些比較多的互動,讓這裡的人建立起對這個地方過去、現在的發展變成一個常識,促成對環境的敏感度、社區敏感度、願景敏感度,這樣如果地方上發生問題,地方居民才會覺得不應該是這樣,202 就是在說「不能這樣」所以才會站出來。回過來看到官邸旁邊的大塊空間,現在已經變成豪宅,居民才感覺到「不能這樣」,但這都已經來不及了 過去 10 年 20 年大家對這個地方其實是不清楚的。
因此既然認為政府用地怎麼能變成私人豪宅,過去 20年則應該對這個地方要有一個圖,而雙溪目前在台北市算是狀況不錯的溪流,因此看未來的規劃如何應該要好好守護,因此像這樣的情況看看是否能在一個地講的那個光圈及力道就在其中發生,因此在這過程中會產生出更多這樣的人,因為它的環境、它的文化、它的平台。如此一來社大則成為在地一個很重要的深度資源中心,這也是我認為社區大學在地方學上應該要走到這樣子,這是要跟社會的實踐捲動,讓其社會改革與社會實踐的願景能透過社區大學來發生,以上是我對地方學的一些想像。
註:以上文字為自然環境學程教學成果座談會逐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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